,只要少年自己能成材就行,可是至少也得家世简单门庭和蔼吧?
宁照安抿了抿唇:“他既然已经改姓了李就是李家人,还管他原族亲人如何做什么呢?”
父亲说此次选不上合眼夫婿,便想要将继母的侄子定给她。
她才不要嫁到继母家去,到时候被欺负了都不好哭。
宁照蔚笑道:“这少年诗词虽然平平无奇文章却是极好的,父亲看过他的卷子倒也是夸奖过的。”
诗词写得好又有什么用,写得好人家就去窑子里给花魁娘子写了。
说罢她轻轻拍了拍大姐的肩:“你又不是不知道,父亲自诩清高,就喜欢这些贫寒人家的子弟呢。”
什么清高?
只不过是想人家夸他不攀富贵,又因前朝与本朝天子,都爱取这些寒门子弟为仕罢了。
二嫂刘氏有些意有所指:“听说这少年小时候过得极苦,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亏了身子。”
万一亏了身子,嫁过去岂不是有苦难言?
宁照蔚表示这个小意思:“府试进考场前是要脱衣检查的,让三郎随他一块儿去检查不就行了?”
此话一出除了还没嫁人的宁照安,其余妇人都轻笑了起来,离阁楼最近的吴景诚便听见隐约女子的笑声。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放下茶盏便低声道。
“我听说宁家喜欢雅集选婿,上面两个女婿都是这般选出来的,如今与宁三郎一母同胞的三姑娘,开春后刚办过了及笄之礼。”
这两人是龙凤胎,他怀疑这雅集就是宁家为了选女婿办的,而且宁家姑娘可能就在阁楼里观察他们。
李瑜丝毫不关心,他诗写得这么烂和他肯定没有啥关系。
可吴景诚却自恋得很,大白日的就在那里做起了梦。
“我心里只能装下瑛姐姐一个,你说万一宁家三姑娘看上我那该怎么办,我要拒绝的话宁家会不会给我小鞋穿?”
就像话本子里写的一样,两情相悦的有情人成了苦命鸳鸯。
李瑜:“……你早上出门撒尿了吗?”
瑛姐到底看上他啥了?
吴景诚不明所以:“当然撒了,谁早上不撒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