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湿润了。忍着疼痛站起身来,说道:“二哥,我知道错了。”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看向寝室。
李彦崇也看向那边:“她本就大病未愈,又被你折腾了这一着,只一句知道错了,她就能醒过来吗?”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通传道:“许太医来了。”
门帘开启,许宴步入门槛。
“微臣见过二位殿下!”他站在门口,遥遥向二人躬身一礼。
李彦峋不顾自己鼻青脸肿的姿态,走过去说道:“许太医不必多礼,救人要紧。”
“是!”言罢,许宴转身进入寝室。把脉过后,又对侍女们一番询问,走到外面写方子。
李彦崇忍不住,问道:“侧妃如何了?”
“病入膏肓。”
二王具是心中一紧:“可还有救?”
“微臣尽力而为。”
“不是尽力,”李彦峋抓住了许宴的袖子,紧紧的握住,“是一定,一定要治好她。”
“是!”
李彦崇幽幽叹息:“四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李彦峋跌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悄悄从指尖溜走。
许宴让仆人在太医院请了假,又回家告知了一声,打算在景王府住下来,以便及时对病人进行诊治。
“许太医,”秀娘焦急的走出寝室,“侧妃昏睡不醒,这药也喂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