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回府。”
花百娆问:“你是谁啊?”
“禁军副统领,凛寒。”
凛寒?景王身边的两名银甲小将之一。如雷贯耳,却是但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一看,竟然是个白面书生的模样。若不是此人身着甲胄,还真以为他弱不禁风呢。
花百娆的胸口闷闷的,感觉李彦崇是以公务为借口,拒绝和她同行回府,上了车子道:“殿下真是想的周到,有劳副统领护送。”
凛寒在车夫的身边坐下来,车子启动,缓缓驶出朱雀门。
路上,凛寒问道:“侧妃可还记得我?”
“副统领何时曾见过我?”
“可还记得,年前翠烟阁下,你曾戏耍过一个豪门公子。”
花百娆想了想,那件事,她可不会忘。只是,当时场面混乱,她又打小脸盲,也不曾注意到有凛寒这一号人物,只得说道:“副统领当时也在场?”
“卑职在翠烟阁楼上呢?你逃跑时,向楼上看了卑职一眼,还以为你会记得。”
“抱歉,只一面之缘,我不太能记得住人。”
说着话,车子已在王府的侧门处停下了。木槿、凌霄下来迎接,却见花百娆的头上缠着绷带,有血色从绷带上洇出。
“这是怎么了?走时还好好的。”
花百娆笑着解释:“马儿受惊了,我被摔了一跤。”
凌霄就去指责马夫:“你是怎么驾的车子?致使侧妃受伤,你该当何罪?”
“好啦,”花百娆拉了凌霄的衣袖,“也怨不得他,有个行人不注意,惊了马儿。再说,你两个也不必大惊小怪,我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又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