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姑娘喜欢听她的故事,想让她再讲一个。花百娆推辞不得,便换了衣服,跟着去了。
宋玉宁在未央宫有一所单独的院子,花百娆先见了皇后,才穿过回廊进入侧院。入院进殿,见少女们都已经各自坐好,她来了,别说上一杯茶水,连个座位都不给她。
这是昨天看她站的还不够累。
也是没办法,她确实生的不够尊贵,难以同她们平起平坐。
这时候,宋玉宁发难了:“到底是乡下人,不懂礼仪,没有规矩。你进了我的屋子,看着满座的人都在,为何不行礼呢?”
花百娆笑了笑:“来这院子以前,我挺懂礼仪规矩的,只是见了诸位,倒把礼仪规矩给忘了。有客来访,主人不起身相迎,如何让客人回礼呢?”
“哼,”宋玉宁冷哼,“你让我起身相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
“我虽出身微末,现在也是良妃娘娘的亲眷,尔等怠慢与我,我又岂能低眉折腰上赶着奉承?宁姑娘,你让人将我请来,就是为折辱我吗?若是这样,我怕是要惹得你不高兴了。”
“花百娆,”宋玉宁恼羞成怒,“你好大的胆。”
“你待如何?”
“来人,将她拉出去,好好教教她规矩。”
“谁敢?”花百娆回身,怒视正要上前的两名宫人,“我乃良妃娘娘的侄女,可不是任人打骂的宫婢,你们若敢动我,不怕皇后怪罪吗?”
那两人立刻低了头,退却下去。
“你,你们!”宋玉宁气急,站起身来跺脚。
花百娆扬长而去,临了还道:“既不容我,何必又让人去请我?如此惺惺作态,简直令人作呕。”
这句话差点儿让宋玉宁当场吐血,咬牙切齿的道:“最好别犯在我手里。”
花百娆是爽了,但离了未央宫,又觉得有些棘手,得罪了宋玉宁,该怎么和姑母交代呢?
这时,有个老太监在后面喊住了她。花百娆停在原地,等着老太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哎哟,哎哟,可累死老奴了。”
“你是谁呀,叫我做什么?”
“我是贵妃娘娘宫里的,那日宫宴上,娘娘说要教导歌舞你,今日得了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