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一片藏住半张脸,一双眼睛倒是异常的清明,颇有一些高人之姿。
此刻他拦着他,啧啧称奇。
“哎呀这位年轻人,贫道见你骨骼惊奇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不若随贫道行走江湖一日,贫道再传授你一些武功秘籍!”
沈肃清:“……”
他扭头就往衙门的方向走。
晦气,是神棍,报官了。
本来阿纸说跟他不熟就让他有点伤心烦躁,现在更是血压高了上来。
“唉唉唉唉!!年轻人,别搞啊我这是新号。”
老头连忙拦住人,他斜睨,呵呵一声。
“怎么,你不相信贫道的本事是吧?这样,你随便提什么问题贫道都能算出来,你随便有什么人生困惑贫道都能给你开解一二。”
“当真?”
沈肃清停下脚步,愁眉不展,难得的多给了他一个眼神。
他犹豫着,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在下未过门的妻子突然说想要同在下保持一点距离,道长您有什么头绪吗?她是腻了,还是变心了,还是觉得我对她没有吸引力了……”
光是说着这些,沈肃清就失魂落魄得像是一缕憔悴的游魂。
他声音越来越低,整个人眼看着快不行了。
像是精神超出负荷的崩溃快要疯了。
老道捋了捋胡须,眉眼凝重,“可是你平日对她不好?或者做了什么让她伤心之事?不若你全部说出来,贫道好替你分析一二。”
沈肃清仍在心碎,心不在焉的喃喃自语。
“也没做什么,每天就是:洗衣服,晒衣服,做饭,洗碗,扫地,擦地,擦家具,喂猫,看书,练字,喝茶,收衣服,烧水,倒水,睡觉……”
“不是,那你未过门的妻子呢,她一天到晚都在做什么?”
沈肃清:“吃饭睡觉。”
老道:“……”
老道:“卧槽啊!!不是哥们,你确定你说的这是你未婚妻不是你亲爹?好家伙她拿你当牛马使,拿你当狗调教啊!要不然咱分了呢?”
他这话一出,原本还在自卑的沈肃清立刻冷了脸。
沈肃清倏然抬眸,双眸锐利如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