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孙悟空瞥了柳福娘一眼,附到陈玄奘耳边,低声说:“女施主家中只有这一间卧房,您总不能霸着不放,逼她去睡柴房吧?”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陈玄奘放下紫金钵盂,双手合十笑着说:“女施主,贫僧失礼了。”
抬头看向孙悟空,陈玄奘低声责备道:“悟空,你为何不早些说?害得为师丢了这么大的丑。”
太素斜了他一眼,若不是留着他有用,太素立刻便送他上西天见如来佛祖。
多说多错,孙悟空索性闭口不答,抬手扶起陈玄奘,笑着说:“师傅,我们师徒二人睡柴房。”
柳福娘捏着衣袖,局促的说:“长老,还是我去睡柴房吧!”
“女施主留步。”孙悟空跨过门槛,回首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师傅虽是和尚,可也是男子,还是避讳些好。”
“吱吱……”
太素一跃而起,落在陈玄奘光溜溜的脑袋上,双脚用力一蹬,落到院子里。
“哎呀!”陈玄奘发出一声惊呼,责备道:“你这泼猴,何时能消停些?”
月繁星稀,小院儿重归平静。敖烈打了个响鼻,懒洋洋的窝在墙根儿下,想起黑珍珠,发出一声叹息。
黑夜中亮起几只火把,杂乱的脚步声打破宁静。白龙马听到动静急忙起身,仰起脖子向矮墙外看去。
刘镇山鬼鬼祟祟的推开门,左右观望。小院寂静无声,刘镇山咧嘴轻笑,向后招了招手,几个彪形大汉挤进院中。
“你们看,就是那匹白马。这体型,这鬃毛,这马蹄,这可是上等宝马。大哥,您上眼瞧瞧,这匹马值多少银两……”
“嘘!”为首的汉子凑到刘镇山耳边轻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将马牵出去,我好好看看。刘老弟你放心,若真是一匹好马,少不了你的银子。”
敖烈怒目圆瞪,诧异的看着刘镇山,心说:你是真不怕死啊!
刘镇山点头哈腰,谄媚一笑,牵起缰绳回首说:“大哥,您先行一步,我这便将马牵出去。”
夜色已深,不好惊扰旁人,敖烈抬脚随那刘镇山走出院门。
火光驱散黑暗,那几个彪形大汉将敖烈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