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猪胎,又让你生的这般凶……”
“妙娥,手疼不疼?”猪刚鬣握住妙娥的手,捧起来吹了吹,心疼的说:“我这身毛糙的很,你只摸了一下,手就扎红了。我,我怎能……”
“实不相瞒,自我投成猪胎之后,每隔月余便会偷偷潜入福陵山,远远看你一眼。”猪刚鬣松开妙娥的手,背过身去失落的说:“我生成这副模样,怎敢见你?”
猪刚鬣做天蓬元帅时,模样生的不算俊俏,可也不丑。变成这副鬼模样,他揽镜自照都害怕,莫说旁人了。
“元帅,你可真傻。”妙娥轻笑两声,语调变得轻快:“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变心。
我若是看重皮囊的肤浅之人,未必会和你在一起。元帅莫要忘了,天兵天将那般多,比你英俊的人处处都是。”
“你莫要拿话哄我。”猪刚鬣扭扭捏捏,不敢抬头看妙娥,瓮声瓮气的说:“我貌丑如夜叉,刚落地时,那头母猪险些咬死我。”
他抬头悄悄瞥了妙娥一眼,似是观察她有何反应,随即又垂下眼眸。
“对着我这张脸,你半夜醒来恐怕会吓死。妙娥,你别等我了。”
“你若心里没有我,为何要赶过来?”妙娥痛彻心扉,这呆子到底要躲到何时?
“我听旁人说,是妖皇逼你嫁给他,我担心,这才……”
“你若对我无意,今日就不该来。”妙娥厉声喊道:“我爱的是那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你这个瞻前顾后的懦夫。”
“妙娥,你别哭。”天蓬元帅手足无措,想帮她擦干眼泪,又怕自己皮糙肉厚,伤了妙娥。
“二位别吵了。”孙悟空将二人分开,沉声说:“天蓬元帅,你若对妙娥无意,不如我做主,为她寻个夫家,你说如何?”
“这……”
猪刚鬣心如刀绞,却不敢表露出来。从前他是天蓬元帅,妙娥跟着他从未受过委屈;可眼下他这样子,妙娥跟着他有无尽的苦头吃。
“天蓬元帅,你若敢答应,我便一头撞死在九齿钉耙上。”妙娥指着猪刚鬣骂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嫌贫爱富,只能共富贵,不能陪你吃苦的女子吗?”
“妙娥,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