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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依我所言,三月内无喜讯\"陆昭阳取出那锭银子,\"我十倍赔偿。\"
这话一出,老妇顿时眉开眼笑,拉着儿子千恩万谢地走了。妇人战战兢兢地进来,眼中满是惶恐:\"小先生我\"
\"别怕。\"陆昭阳将银子塞到她手中,\"这钱你收着,慢慢买肉吃。记住,若他们再动手,来安仁坊寻我。\"
妇人捧着银子,泪如雨下,又要下跪。昭阳连忙扶住:\"去吧,按时服药。\"
送走妇人,陆昭阳长舒一口气,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阿来探头进来:\"小先生,外头还有二十多人呢您要不要歇会儿?\"
\"不必。\"陆昭阳净了手,\"继续。\"
日头西斜时,最后一位患者——一个患疥疮的小乞丐也领了药膏离去。陆昭阳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僵硬得几乎不能弯曲,后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小先生今日看了四十三位!\"阿来清点着记录,啧啧称奇,\"比上月还多五个。\"
陆昭阳活动了下手腕,从腰间解下那袋铜钱:\"去买些米面,分给最困难的几家。\"
阿来接过钱袋,犹豫道:\"您自己不留点?这些药材\"
\"无妨。\"陆昭阳收拾着药囊,\"德济堂的账,月底一并结。\"
收拾停当,她婉拒了阿来相送的好意,独自踏上归途,腰间的银针囊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转过一个街角,前方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地痞正围着一个卖花少女调笑,其中一个伸手去扯她的衣带。少女惊慌后退,花篮掉在地上,花瓣散落一地。
陆昭阳眸光一冷,指尖已夹住三枚银针。正要出手,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巷口传来:
\"光天化日,好大的胆子!\"
许延年一袭墨蓝官服,腰间佩剑,身后跟着几个差役。地痞们见是官差,顿时作鸟兽散。
\"姑娘受惊了。\"许延年帮少女拾起花篮,转头时恰好看见陆昭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陆先生?\"
陆昭阳收起银针,微微颔首:\"许大人。\"
夕阳的余晖为两人镀上一层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