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啊?”栗枝满心疑惑地问道。
阿乐悄悄地瞄了一眼后视镜,语气中装出几分无奈:“栗枝小姐,少爷的脾气那叫一个倔,简直就像一头拉不回的野马。我们说的话,他哪会轻易听进去呢。”
“从这儿回去后,他就直接泡进了泳池,我劝都劝不住,他还冲我发火,我哪敢再靠近。这不,晚饭时间到了,我去房间给他送吃的,结果发现他整个人都泡在泳池里,一动不动,我都吓死了。走过去一看,他都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我赶紧喊来医生,刚要给他打退烧针,他大发雷霆,直接把人给赶跑了,还把我也赶了走。”
阿乐是有多夸张说多夸张,有多严重说多严重,唯恐栗枝不心疼。
栗枝一听阿乐的描述,立刻焦急催促道:“那麻烦你再开快点吧。”
阿乐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多言,专心致志地开起车来,一路疾驰向酒店。
这二十分钟的车程,对栗枝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阿乐开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