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司马英,冷哼道:“你还好意思说,既然来了那我事先警告你,我父亲在呢,不要说多余的话,更不要做多余的事。”
司马英拍了拍胸脯,一脸我做事你放心的模样。
看得谢锦一言难尽,但人已经来了,她总不能当着一群人的面将她赶出去。
谢锦拍拍司马英的后背道:“先去与我父亲打声招呼。”
司马英大步走向前,脸上笑吟吟的,在花父面前作揖道:“老王夫进来可安好?晚辈听闻府中有喜事,故前来道贺。”
花父脸上挂着笑,即使对方如此打搅依旧态度谦和:“哦,是英娘子啊,倒是许久未见了,你来我们永亲王府自然是欢迎的。”
“来人,赐座。”
“哎,让我离拂林近些坐即可。”
司马英像是到了自己家里一般自如地吩咐着侍从,接着就大喇喇的挨着谢锦直接坐下了。
仪式继续进行。
容书和柳飞絮不同,他是媵侍,身份比良侍要高出不少,故而衣装也要华丽不少,只是他这个人存在感不高,有时甚至像空气一样。
容书率先上前为花父奉上一盏茶,后面是容惟许、楚恨别。
柳飞絮紧跟其后。
看着这样的场景,司马英摇了摇头对着谢锦小声感叹道:“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我以为你也就和这柳小子随便玩玩,没想到你居然真将人带回家了,这一个还不够,又纳一个。”
“啧啧啧。”
司马英的一番调侃让谢锦心上直冒火。
谢锦皱着眉白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但是司马英却兴致勃勃的,她看着容惟许和楚恨别两人不争不闹地喝了偏房敬的茶。
容惟许甚至还亲和的嘱咐了一两句。
她心中升出一丝羡慕,又凑到谢锦的跟前地声道:“我突然觉着,这样也挺好的。”
“你看,若是妻夫之间情义过浓,必定会出现怨怼,不如像你们这般不咸不淡的,即使有了新人,夫郎也能淡定自处,这样妻夫之间才能过得长久。”
“我以后赘夫也要赘个不大喜欢我的,但是得贤惠,定不能赘那爱使小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