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要离开。
谢锦目光一闪,突然出声制止:“等等。”
小厮疑惑:“王姬还有何吩咐?”
“把你的那手帕给我瞧瞧。”
小厮恭敬地双手奉上,谢锦接了过去。
那手帕的一角绣着一颗苍劲的青柏,针脚格外地眼熟,谢锦又摘下自己随身带着一个荷包,上面也绣着一颗青柏,看模样似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可这怎么可能,她这荷包可是自己生辰之时惟许亲手做了给她的,谢锦一直戴在身上,珍惜得很。
这小厮怎么会有惟许绣的帕子,怕不是手脚不干净。
谢锦板着脸询问小厮:“你这帕子,从何而来。”
小厮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王姬,这是容王夫身旁的司书赠小人的。”
“司书?”谢锦眉头轻蹙。
小厮抬起眼角看了眼谢锦,接着又颤颤巍巍解释着:“是的,小人见司书哥哥绣得好,便要了一块帕子来学学。”
谢锦又多看了眼帕子,确实不是容惟许平日里用的料子,因而说是司书的倒更合理。
想来他们一同长大,绣工针法相似也说得过去。
谢锦不再多想,将帕子还给了小厮,对人说道:“没什么,下去吧。”
她现在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