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你也配是老师,姥姥”张大成又开骂了。
“大成,你不借就不借,干嘛把话说的这么难听”阎埠贵的忍耐力再强,也受不了这样的辱骂,他生气了。
“说的难听?你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你为院里做过什么?你除了占小便宜,你会做什么?从我们院门口经过的粪车你都得尝尝咸淡。阎埠贵,你有什么脸和我借东西?我妈没了的时候,你帮忙了没有?你是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院里的住户没了,是不是你的职责?谁给我帮忙了,我操你妈,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和我借东西,借你妈逼”张大成一口浓痰吐到了阎埠贵的脸上。
浓痰挡住了镜片,阎埠贵有点看不清楚了。
“大成,事情都过去了……”阎埠贵想要解释一下。
“你过去了,我这里过不去,我告诉你阎埠贵,我一辈子都过不去,一个是你,一个是易绝户,都是人渣中的人渣,败类中的败类。我就看着你死,你放心吧,你死不出好死来。”张大成打断了阎埠贵。
整个会场安静了,跟在阎埠贵后面的四个人早回到了人群之中,人群中间张大成正两眼通红的看着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放站在人群中一言不发,就好像看陌生人吵架一样。
“大成”何雨水拉了一下张大成的胳膊。
“我操,我忘了炉子上还烧着水呢?我得回去看看”贾张氏率先离开了会场。
“我也是,忘记关窗户了,屋里那点热气全没了”众人找了不同的理由散去了,后院的聋老太太也颤巍巍的柱着拐杖离开了中院,其实何雨柱没有叫聋老太太开会,是她听到了声音自己出来了。
“大成”何雨水又拉了一下张大成。
“呸”又是一口浓痰吐到了阎埠贵的脸上,张大成与何雨水一起离开了,棒梗等人没有来开会,棒梗加上贾东朋、贾东月还有郭小宝他们几个正在张大成的东厢房那间里识字。
人都走了,整个中院就剩下了阎埠贵和杨瑞华。
“老阎,回家了”杨瑞华叫了阎埠贵一声。
“哎!”阎埠贵摘下眼镜用衣服擦拭了一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和老伴回到了家里。
张大成太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