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靖红旗挨了几下就受不了了,现在他就想忌酒,谁能想到现在局里管的这么严格呢?中午喝个酒就被绑起来打。
“你说吧”吕庆涛让保卫科长停下了。
“局长,我说啥呀,给个提示”靖红旗说道。
“我问你,保定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钱去哪里了?”吕庆涛问道。
“我不知道呀,这种事情我得回去查查才行”靖红旗回答道。
“你撒谎,再给我打”吕庆涛气坏了,三百七十块钱,平白无故的没了,你一个所长会不知道?你至少分了一半。
“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保卫科长的口号又响起来了。
“我说,局长,他是那个片区的,我问一下邮递员好不好?我看南锣古巷片区的候天来不是也来了吗?要不先问问他”靖红旗说道。
“带候天来进来”吕庆涛说道。
“局长,我错了,我错了”候天来来到关押室看到自己的所长被打的浑身是血,赶紧承认了错误。
“说说你的错误”吕庆涛说道。
“我错了,我不该私自把别人信件上的邮票撕下来,也不该偷了所里的旧报纸,但是局长,我家里是真困难呀,我上有八十岁的母亲,下有三岁的孩子……”候天来说道。
“给我狠狠的打这个狗东西,到了这里还敢骗人”吕庆涛气坏了,这个狗东西居然敢侮辱自己。
“我让你不说……”保卫科长也累坏了,打人的力度和频率都低了不少。
“我说,我说,给个提示”候天来挨了几下也受不了了。
“南锣古巷,95号大院的何雨水为什么没有收到保定何大清寄来的钱和信,那些钱去哪里了?”吕庆涛问道。
“保定何大清寄来的钱的信?都送下了……”候天来刚说到这里,吕庆涛自己拿过鞭子就是一顿抽,打的候天来嗷嗷的叫。
“她要是收到了,我找你们来干什么?说吧,你分了多少?靖红旗分了多少?”吕庆涛说道。
“局长,我真送下了,对了,是95号院的管事大爷易中海代收的,我的记录本上有易中海的签字和他的手章”候天来说道。
“这个易中海是谁?他们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