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无权干涉。”

    幼宜眼皮一跳:“那你有证据吗?”

    狼王气定神闲地仰起头:“现在在审,审出来就有证据了。”

    她瞪大双眼,气得要跳起来:“荒谬!你都没有证据就动用酷刑,如何能得出真相?!”

    “酷刑又如何?”狼王鄙夷瞧着她,同样拔高声音:“我只要我儿子的下落!!”

    狱卒揪住玄幽后背上的穿骨钉,用力拔出!

    玄幽浑身一震,身体瞬间抖动如筛子,铁链哗哗作响,敲打在墙上,震得地面都发麻!

    “哟,这下他倒是不叫了?”狼王斜眼看去,讥诮评价:“看来是小姑娘在这,嫌丢脸,咬牙不吭声呢!”

    “他还嫌丢脸?”狼后在一旁阴阳怪气:“他活着就是丢脸。”

    温幼宜难受地上前,却被两把刀架在脖子上:“不许动!”

    她没有听,只望着发抖的玄幽。

    玄幽身材极为壮硕,壮到能镶下两个她,可眼下他挂在铁链之下,疤痕遍布的身体逐渐褪去血色,变成触目惊心的惨白。

    他的血色在消失,温幼宜亦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抽离,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在这一刻,二师兄身边只有我。】

    【我是他唯一的靠山。】

    玄幽的耳尖动了动,艰难抬头,却又无力垂下。

    温幼宜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口:“你们现在放了我师兄,别逼我对你们动手。”

    狼后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