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忘了玉瑶,敷衍道:“自是不如你。”

    谢知秋摇摇头,“我说的是……”

    “霖哥哥!”王柠玥快步走近,打断了谢知秋的话,她满脸关切地打量着彦霖,“你可还好?可有受伤?”

    “我无事,你怎么回来了?”

    “你走得匆忙,我担心你,便也回来了。”她转向谢知秋,责备道,“你就不能安分点?那种地方是清白女子该去的吗?明日朝堂、民间又该议论纷纷了。

    世子昨日才封官,你想让他明日就丢官吗?”

    谢知秋低下头,福身行礼,“妾身知道了,日后定安分待在府内。妾身先告退了。”说罢,她抬脚向前,绕过两人,径直离开。

    “你……”王柠玥还想说什么,却被彦霖拦住。

    “好了,”彦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知秋今日也受惊了,你别怪她。”

    ……

    翌日,兵马司大牢。

    兵马司指挥使打开关押钟肆等人的牢门,对着前来提人的严管家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向世子解释一番。”

    严管家抱拳回礼,“大人言重了,我们世子说了,要谢谢大人。”说着,他身后的小严管家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递给兵马司指挥使。

    指挥使接过荷包,掂了掂分量,脸上堆满笑容:“好说,好说。”

    “慢走,慢走。”指挥使目送严管家离开,转身走向里面另一间牢房,打开牢门,对着万向阳点头哈腰:“万公子,昨日请您来只是做做样子,您千万不要生气。”

    他指着昨日那位佥事,语气责备,“我这属下真是不长眼,连万公子都敢请来。”

    万向阳摆摆手,“行了,本公子没事,你不用怪他,他也是职责所在。”

    说完,他带着随从大步离开。

    ……

    万向阳刚回府,小厮们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他还没来得及脱下外袍,浴室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逆子,我今日打死你!”万父提着戒尺冲了进来,满脸怒容。

    万向阳一边系外袍一边躲闪,“爹,你若打死我,大伯不会愿意的。”

    “你大伯随陛下去行宫了,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