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彦霖低笑一声,将她拉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发丝,语气忽然变得认真,“我只是觉得,你身边有我没我,似乎没什么区别。可是卿卿,我不能没有你。”
谢知秋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当然也不能没有你。”
没有你,我还得为银子发愁呢,可过不上这般好日子。
彦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扶起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的眼底。她的眸中映着他的脸庞,似乎满心满眼都是他。
他低头咬开她领口的珍珠扣,冰凉的鼻尖贴在她颈间游走,低声道:“我与卿卿好几日不见,日子可不能按照之前算。”
彦霖的吻落在锁骨时,谢知秋忽然想起,“还没沐浴”
锦被翻涌如浪,他掌心滚烫地烙在她后腰,手指卷开她杏色肚兜系带,“待会一起洗。”
片刻后,小厮们轻手轻脚地搬来屏风和浴桶,往里面倒入热水,随即退下,关上了门。
彦霖掀开锦被,将谢知秋打横抱起抱着她大步往屏风后走。青铜浴斛里水雾氤氲,彦霖将她放入水中,自己也踏入其中。
水温恰到好处,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腰际,将她拉近,谢知秋的背脊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后,气息灼热:“卿卿,这几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