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来了来了。

    “什么好消息呀?”

    “此次治好疫病的正是神医石竹,他说他能医治我的腿。”

    “真的吗?太好了!”谢知秋抬头惊喜的看着他。

    “嗯,明日他就会在府上住下。”

    这一月内,林承卓时常想起谢知秋,烛火在鎏金烛台上轻轻摇曳,将雕花拔步床的投影拉得老长,林承卓的手指穿过她鸦青长发,银簪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与窗外惊起的夜鹭鸣叫混作一处。

    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贴在她后腰,谢知秋刚要开口,就被带着药香的吻堵住未尽之语一一他定是在隔离时日日含着清瘟的药丸。细密的吻顺着蝴蝶骨蜿蜒而下,谢知秋的指甲划过他后背,忽有凉风钻过窗缝,激得她浑身一颤,却立刻被滚烫的体温裹住。

    第二日午时,石竹如约而至。他看起来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人,眉宇间透着几分冷峻。

    接下来的一月内,谢知秋每日守在林承卓身旁,伺候他泡药浴、服药,她只盼着他腿疾痊愈后,娶了妻,也能念及她的好,给她留一席之地。

    一日,谢知秋寻了个机会,借口去韵楼看戏。

    “梨香,你去帮我找伙计要些茶点来。”

    梨香不疑有他,应声而去。

    谢知秋悄悄塞给一旁路过的伙计一块碎银,压低声音问道:“小哥,慧宁郡主可会来看戏?”

    那伙计见她戴着帏帽,面容隐在轻纱之后,看不清神色,倒是也懒得揣测,只老实答道:“郡主倒是常请戏班子去泽王府,至于她本人,倒是没来过。”

    谢知秋又追问道:“那郡主性子如何?可好相处?”

    伙计挠了挠头,笑道:“这小的可不敢妄言,不过听去过的人说郡主看着挺和善的,没什么架子。”

    谢知秋不知道,此时楼上雅间内,彦霖正倚栏而立,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虽然她戴着帏帽,看不清脸,但彦霖还是认出了她的身形,他唇角微勾,低声自语:“谢知秋?”

    彦霖眸色一沉,派人唤来方才那伙计,随手抛出一锭银子,淡淡道:“方才那女子打听什么,你如实告诉我。”

    伙计见是世子,又得了银子,哪敢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