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上乘,我敬他爱他,绝不容许任何人诋毁他!”

    谢知夏被她突如其来的反驳惊得一愣,正要发作,却听见谢父的声音,“知夏!你怎可如此无礼!”

    林承卓站在一旁,目光冷峻,显然已将方才的话听在耳中。

    林承卓虽是残废,但家世显赫不是谢家能得罪的起的。

    谢知夏脸色煞白,连忙辩解:“父亲,我……我只是……”

    谢父怒不可遏,挥手打断她的话:“闭嘴!还不快向林少爷道歉!”

    谢知夏咬着唇,眼中满是不甘,却不敢违抗,只得低声道:“林少爷,方才是我失言,还请见谅。”

    林承卓冷冷看了她一眼,并未回应。谢父见状,连忙向林承卓赔罪:“贤婿,是老夫教女无方,让你见笑了。”

    “无妨,只是希望谢大人日后能多加管教。”

    谢父连连点头,随即吩咐下人将谢知夏带去祠堂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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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谢府后,林承卓与谢知秋一同坐上马车。谢知秋靠在车窗边,目光透过帘子望向街市,神情有些恍惚。

    林承卓开口道:“既然出来了,不如逛逛再回去。”

    谢知秋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少爷愿意陪妾身逛街?”

    “今日是你回门的日子,理应让你开心些。”

    两人下了马车,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谢知秋脸上带着笑意,时不时驻足看看路边的小摊,林承卓陪在她身旁,偶尔与她低语几句。

    如意楼二楼,雅间内酒香四溢,卢望远与彦霖等四人正围坐在窗边饮酒谈笑。卢望远手中握着酒壶,正为众人斟酒,目他一边倒酒,一边无意间瞥向窗外,忽然,他的动作一顿,酒壶中的酒水溢出杯口,顺着桌沿流到了彦霖的衣袍上。

    “卢二,你干什么!”彦霖猛地站起身,抖了抖被酒水浸湿的衣角,皱眉看向卢望远,“倒个酒都能撒。”

    卢望远却仿佛没听见他的抱怨,目光依旧盯着楼下,神情有些恍惚。彦霖见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林承卓站在她身旁,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拿起一支簪为她戴上。

    彦霖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哟,那不是林承卓吗?他旁边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