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前往教中库房。”
“大人,那库房戒备甚严,需——”
“拿我香主令牌。”
吴仁安打断道,眼神冷峻。
董铁领命而去。
不多时,一顶黑色轿辇停在府衙门前。
几名身着黑衣的教众恭敬候立。
吴仁安拄着拐杖,缓步上轿。
轿子摇晃着穿过阳泽城的街道。
百姓见状,纷纷避让。
自打粮仓一战,吴仁安平抑米价,却也留下满城“扯头魔”之名。
百姓对他惧怕甚深,实属常情。
“朝中无忧国,世上有饿民。”
吴仁安透过轿帘缝隙观察街景,喃喃自语。
“济世非我意,但愿人间平。”
轿子最终停在城东一座七进七出的院落前。
轿辇停于院前台阶旁。
此处原为阳泽城首富王家宅院。
如今却已被无生教占为己有,改作库房,存放教中秘典宝物。
院门紧锁,十余名身着黑衣、面目狰狞的教众持刀把守。
见吴仁安下轿,众人齐齐行礼:“参见香主!”
当值执事冯云骋步上前道:“香主何故亲临?陈香主有谕,库房重地,非奉教主法旨,不得擅入。”
“吾有急务,需借阅功法疗伤。”
吴仁安冷漠道,从怀中掏出香主令牌,“此物为证。”
冯云眉头微蹙,接过令牌仔细查看,又抬头审视吴仁安面容。
“冯执事若有疑虑,大可前去请示陈香主。”
吴仁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不过,若耽误了吾疗伤之事,致使吾无法助陈香主守城,后果如何,冯执事当自知之。”
那冯云见令牌真切,又听闻吴仁安所言言大惊,连忙躬身。
“香主恕罪,属下失礼了。香主请随我来。”
院内,几层高墙将院落分割成数个独立的区域。
一行人穿过三重院落,步入内院。
这里曾是王家的藏宝之所,如今成了无生教堆积财物的库房。
内院正中,一座石砌小楼巍然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