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香火钱,而陈家自己则占了八成…”
吴仁安冷笑一声。
“我无生教何曾需要如此滋养?分明是陈元福那厮借我教之名,中饱私囊!”
“来人!”吴仁安拍案而起。
“香主有何吩咐?”
门外闪入数名黑衣教众。
“传我之令,即刻清查七大粮仓,粮食如数登记,不得有误。
另外,城中米价即日起恢复太平年间水准,一斗米不得超过六钱银子,违者斩!”
“遵命!”
“去吧,挑几个机灵的人呈上来,刚好补了这几个死狗的缺…”
“散了吧。”吴仁安挥了挥手,众执事如蒙大赦,纷纷退出大堂。
吴仁安独坐堂中,心中思绪万千。
昨日一怒杀掌柜,今日又杀执事,此举必然引起陈家不满。
但那又如何?
正思索间,门外有仆役禀报。
“香主,陈家送来拜帖。”
吴仁安接过一看。
止见帖上写着:“恭请香主晚间赴宴,陈府上房,不见不散。”
落款为:“陈元福敬上”。
“这陈元福倒是会做戏。”
吴仁安冷笑一声,“看来那米铺掌柜的人头,还不足以让他明白我之决心。”
他提笔写下“如约而至”四字,递给仆役带回。
——
残阳如血。
吴仁安换上一身崭新的黑袍。
腰间挂着香主令牌,在教众的簇拥下,前往陈府赴宴。
陈家大宅位于城东最僻静之处。
占地数亩,门前两尊石狮,威武雄壮。
门匾上“陈府”二字苍劲有力,出自前朝大书法家之手。
吴仁安刚至门前,便有管家迎出。
满面堆笑:“香主驾到,老爷已在上房备下酒席,恭候多时。”
吴仁安微微颔首,跟着管家穿过一重重庭院。
但见假山叠石,清池流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俨然一座小型园林。
穿过一道月洞门,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二层小楼,朱漆大门,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