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
吴仁安低语,转而翻至练皮一节。
“练皮有三等:铜皮、银皮、金身。铜皮者,肤如铜色,刀剑难伤;银皮者,毛孔可控,伤口速愈;金身者,如金玉交融,可反震敌力…”
他将掌心贴于墙壁,轻轻一推。“咔嚓”一声,坚硬的石壁竟裂出蛛网般的纹路。
力道之强,已非寻常气海境可比。
然而,细看其手,并无铜皮银肉之象,反倒是青白如玉,掌纹清晰可见。
“怪哉,怪哉。”吴仁安摇头,继续翻阅书卷。
锻骨、练筋、换血诸境,皆有明确征兆与境象。
然细察己身,无一符合。
唯有气海丰沛,内气充盈,已至气海境中期,远胜同阶武者。
“难道是《血煞真功》与《夜叉噬魂功》交融所致?”
吴仁安自语道,合上书卷。
案上玉盘中盛着一对滑嫩的双峰,是今晨处决的一名“耗材”所取。
白腻如脂,上有青紫指痕,显是临死前曾挣扎不已。
吴仁安拿起一块,不假思索地咬下一口。
腥甜的滋味充盈口腔,他细细咀嚼,面不改色。
“肉食之道,效速于桩。”
他边食边思,“《血煞真功》既以血为引,食肉为饵,何必拘泥于俗世武学?”
石磨已在山庄仆役的安排下置于洞中央。
通体暗红,缠绕铁链。
磨眼处滴落鲜血,汇成小池。
吴仁安取一玉杯,舀起血水,一饮而尽。
顿时,一股热流自喉入腹。
似烈火燎原,迅速游走全身。
他闭目运功,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内气如潮,在经脉中奔涌,速度比平日快了三分。
“饮血修功,速于常法十倍。”
吴仁安微微一笑,再次饮下一杯。
就在此时,脑海中的血字“罪”陡然飞涨。
由原本的“罪:壹佰叁拾柒”增至“罪:壹佰肆拾贰”。
“又增五点。”
吴仁安轻笑,“看来食肉饮血,增罪甚速。”
他将意念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