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安收回手刀,止是冰冷地看着倒地的帮众。
他本想直接取其性命,却转念一想。
若将其带回仁安堂,当着月如的面杀死此人,或许能让妻子适应自己的嗜血。
“多谢恩公相救!”
老者挣扎着爬起,向吴仁安叩首,“老汉感激不尽!”
吴仁安微微点头,心中却闪过一丝异样。
“老丈无碍否?”吴仁安问道,同时暗自戒备。
“托恩公洪福,老汉无碍。”
老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佝偻着腰,声音颤抖。
“只是这漕帮凶恶,恩公还是速速离去为妙,莫要惹祸上身啊。”
吴仁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老丈不必担忧。此人已昏迷,不如随我一道回去,待我为老丈诊治一番,再送老丈归家。”
话音未落,吴仁安已闪电般出手。
点住老者穴道。
老者面露惊骇,却已无法动弹。
“你……你……”老者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老丈莫怕,贫道只是想请老丈回寒舍一叙。”
吴仁安笑容和煦,眼中却闪过一丝血光。
他先将蓝衣帮众扛在肩上。
又轻松地提起老者。
身形一纵,夜色止剩一点。
星光下,仁安堂幽静而肃穆。
月如早已在院中等候,见吴仁安带回两人。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满意之色。
“相公回来了。”
月如轻声道,目光在那蓝衣帮众和老者身上扫过。
“这便是相公所说的……猎物?”
吴仁安点头,将两人放下,取出绳索。
将蓝衣帮众结结实实地绑在院中的柱子上。
那老者则被他放在一旁,依旧点穴制住。
“月如,外面风大。”
吴仁安低声细语,牵起月如的手。
走进内室。
屋内,吴仁安取出《血煞真功》。
翻至关键之处,指给月如看。
“此功需人血为引,方能入门。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