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陆老先生的关门弟子,景和虽已堕入歧途,但对师门尚有几分敬重。
若由你出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吴仁安沉吟片刻,问道:“若他不听劝,当如何?”
陈景明目光一闪,压低声音道:“若事不可为,陈家自有后手。”
吴仁安心中一凛,明白陈景明话中之意。
他沉默良久,方才点头:“为报师恩,我愿一试。”
陈景明闻言,面露喜色,起身拱手。
“多谢吴兄弟。明日辰时,我会安排人在府衙门口等你,引你入内。”
说罢,陈景明告辞离去,留下吴仁安独自沉思。
月如从内室走出,见吴仁安面色凝重。
便轻声问道:“相公,陈大人所为何事?”
吴仁安将陈景明的来意告知月如。
月如听闻所言,不禁担忧。
“相公,此事凶险,你与你那大师兄素不相识,他又怎会听你劝说?
况且,若陈家有后手,你岂不是成了替罪羊?”
吴仁安握住月如的手,轻声道:“娘子勿忧。我自有分寸。陆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此事我不能推辞。”
月如见吴仁安心意已决,只得叹息一声。
“既如此,相公务必小心。若有不测,切莫逞强。”
吴仁安点头应允,却见月如眼中泪光闪烁。
不禁心生怜爱,将她揽入怀中。
“傻瓜,为夫自有分寸,你且安心。”
月如依偎在吴仁安怀中,轻声道:“相公,我总觉得阳泽城近来多有怪事,恐怕大难将至。
若真有不测,你我当携手远走高飞,寻一处清净之地,安度余生。”
吴仁安点头应允。
他抚摸着月如的秀发,心中暗暗发誓。
无论发生何事,都要保护好月如和腹中胎儿。
安抚月如入睡后。
方才独自来到院中。
止不住地仰望星空,思绪万千。
他想起师父陆济世曾提及陈景和的过往。
陈景和本是陆济世最得意的弟子。
天资聪颖,勤学苦练,本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