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已将先前抓捕的富商们关押在此,男女老少,齐声哀嚎。
“第一道工序,取主药"三心液"。”
吴仁安卷起袖子,拿起匕首。
目光扫过囚室中的人群,“铁牛,把那老头带上来。”
铁牛拖出一名年近六旬的富商。
其双膝跪地,不停叩首:“大…大人饶命!”
吴仁安不为所动。
手起刀落,鲜血喷溅。
白发老者未及惨叫,已倒在血泊之中。
吴仁安双手沾血,剖开胸膛,挖出尚在跳动的心脏。
“第一颗心。”
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情感,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郎中们已有人吐得面色发青,却无人敢言。
吴仁安转身,目光落在一个年轻妇人身上:“铁牛。”
连续取出三颗心脏,三对眼球,三副肝脏,血腥之气弥漫了整个石室。
吴仁安手持染血的刀具,向郎中们示意:“现在,按方子熬制。”
深夜,月华如水,石室内却是一片炽热。
数十个丹炉中,猩红的药液沸腾翻滚,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吴仁安亲自熬制第一炉,汗水顺着他的面庞滑落,却浑然不觉。
“再加入古柯粉…”
他小心地将一包灰白色的粉末倒入炉中。
药液瞬间变成深紫色,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甜腥味。
一名年轻郎中手持药杓,稍显慌乱,不慎将滚烫的药液溅出,落在吴仁安的手臂上。
“啊!”吴仁安一声闷哼,感到一阵剧痛。
皮肉瞬间被烧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疮疤。
怒从心起,他拔刀欲杀。
“香主息怒!”
董铁上前一步,拦在年轻郎中前。
“死了就少一个炮药的人手。”
吴仁安深吸一口气,将刀收回,冷冷道:“再失手,不必董执事求情,本座亲手取汝心肝,入药!”
年轻郎中跪地叩首:“小的谨记教诲,不敢再犯!”
“继续!”吴仁安厉声喝道。
继而转头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