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护卫面露难色,正欲言语。
忽见一位身穿蓝袍的中年男子从粮仓内走出,对吴仁安拱手施礼。
“吴香主驾到,有失远迎。在下陈勇,陈家大管事,奉陈大长老之命,转运一批陈家私产粮食去青山府陈家别院。”
吴仁安目光如刀,在陈勇身上扫过。
“陈家私产?本香主怎不知道丰裕粮仓中有陈家私产?”
陈勇脸上堆满笑容,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慌乱。
“回香主的话,此批粮食乃陈家早年存入,今因青山府陈家别院需用,故特来取用。”
“陈元福?”
吴仁安冷笑一声,眼中杀意渐浓。
“好一个陈元福。”
陈勇见吴仁安神色不善,慌忙解释。
“香主明鉴,此乃陈家内务,与教中无关。这些粮食本就是陈家所有,如今只是调运一二,并无他意。”
吴仁安闻言,目光如刀。
缓缓刮过陈勇额头。
他不语,只是轻轻抬起右手,五指微张。
“香主若有疑虑,小的这就去请示陈大长老,定会给香主一个满意的交代。”
陈勇额头冷汗涔涔,连连作揖,欲图脱身。
“不必了。”
吴仁安言语里无悲无喜,宛如秋日的风。
“我自会向陈元福讨个说法。”
话音未落,吴仁安掌风已至。
“砰!”
一声闷响,陈勇头颅如同烂西瓜般爆裂。
鲜血与脑浆四溅,染红了身后的粮袋。
尸身摇晃片刻,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好大的胆子!”
吴仁安冷声道。
抬头看向周围目瞪口呆的护卫和车夫。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吴仁安随手将尸首抛开,转向身后跟来的教众。
“接管粮仓,守住粮食,不得有误!”
这一幕,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仓门内外的陈家护卫纷纷拔刀,向吴仁安围拢过来。
“大胆!竟敢杀我陈家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