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
“这是要证明月球水来自外星？”
骁睿手忙脚乱地翻找笔记：“洛尘！我们之前讨论过地外文明在木卫二建立基地的可能性！难道他们真的把水运输到月球了？”
洛尘的回复带着罕见的颤抖：“如果样本数据真实，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月球水确实来自外太阳系，要么……”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地外文明在月球进行过某种水循环实验。
从逻辑上来说，地外文明若拥有远超人类的科技，他们完全有能力进行这样的实验。
而且月球作为地球的卫星，有着特殊的位置和环境，很可能成为他们的实验场所。
我们之前也探讨过地外文明对太阳系的探索，这或许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这个想法太疯狂了，但目前来看，似乎只有这两种解释能说得通。”
骁睿突然想起之前讨论的内容，又给洛尘发消息：“洛尘，你说当年那么多德裔科学家去了丑国，他们的技术怎么就没得到有效继承呢？
还有之前说的集体意识共振对人基因改善的有效作用，在丑国好像也没延续下去，这是为啥啊？”
洛尘思索片刻回复道：“从技术传承角度讲，丑国科研体系虽然强大，但过于商业化和功利化。
德裔科学家带来的技术往往需要深厚的学术积累和长期稳定的研究环境来传承，丑国科研人员频繁跳槽，项目因资金和政策变动频繁中断，很多关键技术细节就这么丢失了。
就像土星五号的技术传承困难，也是这个道理。”
“那集体意识共振呢？之前说它对德国帮助那么大。”骁睿追问道。
洛尘回复：“丑国社会文化多元复杂，很难形成像德国那样高度凝聚的集体意识。
没有强烈一致的目标和精神共鸣，集体意识共振就难以产生。
而且丑国更注重个人主义和利益，对这种抽象且难以量化的集体意识研究和应用缺乏动力，所以集体意识共振对基因改善的作用自然没法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