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拒绝吧。”
沈舟由扛完水下来,长臂一伸,从身后揽住林听脖颈,勾肩搭背把林听带走:
“赵叔,婉拒了,你自己都光棍一条,别总想着给别人介绍对象了。”
沈舟由一边把林听勾走,一边传授经验:
“就总研究院这些人,该拒绝就拒绝,你得学着不要脸一点。
不然他们什么要求都会提,有一天都能让你穿裙子。”
林听讷讷:“又不是没穿过。”
沈舟由笑了:“小时候我真应该帮你爸看孩子,瞧瞧热闹。”
林听:“滚。”
……
沈舟由这几天闲,每天都过来接林听,他也不上楼,就坐在楼下的椅子上。
看鸟,偶尔勾一勾难看的围巾。
是有一天宿龄文看到沈舟由在楼下坐着,她办公室一团陈年毛线都快发霉了,赶紧丢给沈舟由。
让他学着勾围巾,平心静气。
究其原因,是因为赵叔告状告到了宿龄文那里,说沈舟由骂他是光棍。
其实,在总研究院,哪怕沈舟由,也只是一个“孩子”。
他是从孩子长到如今这般大。
沈舟由在大人眼里是孩子,可在同龄人眼里就不是了。
玉步青在一天课程结束后,终于笑嘻嘻问林听:
“听听,你家沈大壮又在楼下织围巾,你不管管吗?怪吓人的。”
林听面无表情:“他妈妈让他勾的,因为他骂他妈妈同事是光棍。”
盛年一脸莫名其妙从窗边走了过来,脸上的从容镇定都伪装不下去,他不解看向林听:
“见了鬼了,我竟然看到沈舟由在织毛衣。”
林听:“你见到的确实是人,只是强权上面还有强权。”他爸爸都有点惧宿姨姨,可见一斑。
梁轩回来取文件,嫌弃打量了一眼林听:
“你男朋友,怎么进来总研究院的。
他坐在那织毛衣,很影响形象。”
林听轻言轻语:“他是员工家属啊,就进来了,你嫌他碍事,叫安保把他抓走吧。”
梁轩皱眉:“是你把你门卡给他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