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好多,空气好闷,都聚在这里做什么?吃饱撑的。
地下躺着的这个,谁干的,干什么还给留口气,真墨迹。”
在路过的蚊子都被艳古挑剔一番后,艳古看向付镜春:
“宝贝,你衬衫脏了,不好看。”
付镜春凉飕飕的眼刀瞟了过去:“闭嘴,地上的那个,想办法搞你那个游戏室去。”
艳古挑起眉梢,看了看烂泥似的吕群,夸赞道:“新鲜的,活的,不错。”
说话间,艳古打开空间戒,挑挑拣拣,找出来一个长条塑料袋和一副胶皮手套。
带上手套,他弯腰娴熟的将吕群装进塑料袋,隔绝血迹,然后把人扛在肩上。
另一只手朝着付镜春招了招,酒红色的美甲在夜色中无比诡异:
“宝贝,走了。”
付镜春没什么好脸色的跟了过去。
顾灿生则是站在原地伸懒腰,一转身便看到方觉,顾灿生不咸不淡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方觉:“小春这是……”
顾灿生:“林听给付镜春介绍的对象。”
顾灿生没准备理会方觉,艳古和付镜春的游戏顾灿生不怎么喜欢,他这人正常,不血腥,很和平。
顾灿生对面就是s7军驻地大厦,宿舍也在大厦之内。
顾灿生当着沈舟由面,抬脚就“溜”进了s7军的宿舍。
精准找到林听的屋子,大张旗鼓的叫醒睡梦中的林听。
好在今天麦子不在,林听和麦子打过招呼,被赶到了麦子床上。
而顾灿生抱着林听的被子,睡在林听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林听平整规矩的躺在床板上,听着耳畔鼾声,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太难了。”
当然比林听更难的是吕群,吕群被艳古扛到了自家的“游戏室”,放在干净的案台上。
艳古套上干净的白大褂,掏出闪着银光的手术刀,颇具兴味的抬头看向付镜春:
“你和顾灿生把吕群弄成这个样子,沈舟由都不管的吗?
搞成这个样子,指挥官貌似不大好和总研究院交待吧。”
付镜春慢条斯理的擦着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