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龄文踢了沈舟由一脚,沈舟由没有吭声。
林听状态很不好,浑身冒着冷汗。
但听到声响,还是用湿哒哒的手摸索着摸了摸沈舟由小指。
沈舟由捏了捏林听的掌心,示意自己没事。
宿龄文于一片安静中分析现场情况。
看到了苍白的林听,见到了嘴角挂着血污的贺修,以及贺修手里的种子。
宿龄文轻轻叹了口气,她走到贺修面前,歉意道:
“贺修,我代我儿子沈舟由向你说一句抱歉,是我管教不严。”
贺修没有说话。
宿龄文继续道:“还有,请你把种子还给林听那个孩子,这颗种子不是总研究院的。
这是第一颗种子,是研发者还未进研究院之前制作的,属于个人,而不是总研究院丢失的种子。
你可以摸一摸它的顶端那面,有标记的。”
贺修有些错愕,眉头皱起,闭着眼摸了摸种子种子的顶端,有小小的凹陷,是一个小小的“禾”字。
贺修想起了一个人,他未曾见过的人,被称为先行者,一位伟大的女性。
是院长的老师,也是现在他所在项目所有理论的创建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