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东西？\"
羡渊终于从震惊中回神，挣扎着推开雷狮：\"你发什么疯！\"她匆忙向林清鞠躬，\"抱歉，我\"
\"不用解释。\"林清苦笑着扶正眼镜，\"其实看到新闻里雷王星三皇子为爱放弃皇位时，我就猜到了。\"他的目光落在雷狮紧紧箍着羡渊腰肢的手臂上，\"当年在图书馆，她总看着机甲杂志里你的照片发呆。\"
雷狮的怒火突然卡壳，暴走的电流瞬间停滞。
\"什么照片？\"他的声音陡然降低八度。
林清从终端调出一张老照片——十三岁的羡渊躲在图书馆角落，面前摊开的正是刊载着雷狮皇室专访的杂志。照片里，少女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报道配图中雷狮的脸。
\"我偷拍的。\"林清苦笑，\"那时候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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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飞艇上，雷狮把羡渊困在驾驶座里，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杂志？嗯？\"
\"那是舒弈买的。\"羡渊别过脸，丁香紫的长发垂落，却遮不住通红的耳尖，\"我只看技术板块\"
雷狮突然调出一段全息影像——十三岁的羡渊躲在图书馆书架后，正偷偷剪下杂志里他的照片。影像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正是他消失后的第三个月。
\"卡米尔给的监控资料。\"他得意地咬她鼻尖，\"原来未婚妻暗恋我这么久？\"
羡渊的冰刃瞬间凝结，抵住他喉咙：\"再提这事今晚别想溜到我卧室来。\"
\"晚了。\"雷狮笑着展示终端上刚接收的文件，那是皇家图书馆的全部监控存档，\"卡米尔打包发来了你所有"犯罪证据"——包括你在我的照片上画爱心\"
\"雷！狮！\"
星云蹲在控制台上，把林清的名片撕成碎片，又嫌弃地扔进了垃圾处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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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皇宫晚宴上，佩利盯着雷狮脖子上新鲜的咬痕直挠头：\"老大你这也太夸张了\"
雷狮故意扯开领口，露出更多痕迹：\"这叫主权宣告。\"
羡渊面无表情地捏碎了一把餐叉，拉上了雷狮的领口：\"是驱虫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