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动摇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父亲,我们得转移文件。\"庄寒雁趁热打铁,\"若被傅云夕拿到原件\"
\"来不及了。\"庄仕洋烦躁地踱步,\"明日就是寿宴,一切都安排好了。\"
\"那至少要加强守卫。\"庄寒雁建议,\"不如让女儿去看守?傅云夕想不到我会站在父亲这边,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
庄仕洋停下脚步,审视着庄寒雁:\"你为何突然转变立场?\"
\"女儿从未真心倾向傅家。\"庄寒雁平静地回答,\"联姻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知道父亲谋划的大事,自然要站在家族这边。\"
她的表演堪称完美,连我都差点信了。庄仕洋似乎也被说服了,点点头:\"好,你去假山守着。至于这贱人\"他嫌恶地看我一眼,\"关进柴房,手脚都绑上!\"
\"父亲,不如留着她?\"庄寒雁轻声道,\"若傅云夕派人来救,正好当诱饵。\"
庄仕洋思索片刻,狞笑起来:\"有理。那就关在柴房,多派人手看着。\"
我被拖向柴房时,与庄寒雁擦肩而过。她没看我,但手指轻轻在我手心点了三下——我们的暗号,意思是\"子时行动\"。
柴房门关上后,我蜷缩在角落,听着门外两个护院的闲聊。
\"听说了吗?傅大人病得快死了!\"
\"活该!敢跟老爷作对\"
\"说是已经昏迷不醒了,御医都摇头\"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傅云夕病危?不可能!我明明除非他的病情在我离开后急剧恶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阳光透过柴房的小窗渐渐西斜。我尝试挣脱绳索,但绑得太紧,只磨得手腕生疼。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大小姐!\"
\"我来看看犯人。\"
\"可是老爷吩咐\"
\"父亲让我来问她几句话。开门!\"
门开了,庄寒雁走进来,身后跟着小桃。她示意小桃守在门口,然后快步来到我身边。
\"傅大人情况不妙。\"她附耳低语,\"高烧不退,开始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