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车窗边缘冰凉的金属,思索片刻后,声音低沉地说:“不爱骑了,一会到了古城再买一辆跑车吧。” 唐梦闻言,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林悦,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趣道:“林悦,你是不是那家的富家千金啊?”林悦微微侧头,露出精致的耳骨和小巧的耳垂,风灌进耳道发出尖锐的嗡鸣,如同魔鬼的低语,她沉默片刻,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喉咙发紧,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算是吧。”同时心里想着如果我的爸爸妈妈大哥二哥知道我是女孩子还会接受我吗,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而车窗外,远处山峦间的晨雾裹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宛如大地的呼吸。突然,一颗小石子被车轮碾起,“啪”地一声打在车窗上,如同命运的警告。 抵达古城时,暮色正从青灰色的城墙缝隙里渗出,如同墨水在宣纸上晕染,城墙上的青苔在潮湿的空气中泛着诡异的光泽,散发着腐朽的霉味,好似时间的尸骸。檐角的铜铃在穿堂风里叮咚作响,将林悦的银发吹得凌乱,发丝缠绕在铜铃垂下的红绸上,随着铃声轻轻摇晃,红绸摩擦皮肤的粗糙感让她微微皱眉,仿佛是命运的绳索在勒紧。 护城河上的画舫缓缓划过,灯笼的倒影在波光里碎成点点金箔,河水腥腥的湿气扑面而来,有几片光斑正巧落在她伸出的手掌中,凉意转瞬即逝,如同虚幻的希望。她转头对宁阳说:“宁阳,你把唐梦的车开回去吧。” 宁阳恍然大悟,嘴巴大张,眼睛瞪圆,一脸哭笑不得,活像一只呆头鹅:“原来你和唐梦叫我来,就是为了把唐梦的吉普车开回去呀?”唐梦挑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如同偷腥的猫:“不然呢?”宁阳无奈地摊开双手,摇了摇头,应下后便开着车消失在铺满碎砖的巷口,扬起的尘土带着呛人的土腥味,扑在风衣上,林悦闭紧眼睛,任由尘土糊在睫毛上,仿佛在接受命运的洗礼。此时,一阵风卷起地上的碎纸屑,在空中打着旋儿,如同迷失的灵魂在飘荡。 林悦和唐梦并肩走进一家珠宝行,雕花木门推开时带起一阵檀木香,如同一缕轻柔的纱巾拂过鼻尖,门外的石板路上,小贩推着糖画车缓缓经过,转盘上的竹蜻蜓在晚风里吱呀转动,糖浆甜腻的香气混着古城特有的烟火气扑面而来,如同一场嗅觉的盛宴。 店内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晕,将柜台里的珠宝衬得流光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