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姗姗这才止住哭,说,“刚才我和张帆在一家饭店吃饭。我们刚吃了饭,出来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泼到了张帆的脸上。我当时都吓傻了。张帆的脸……”党姗姗再也说不下去了。
薛明丽不安的说,“党总,你别急,慢慢说,张总的脸的到底怎么样了。”
党姗姗摇摇头,“那种场面太可怕了。我无法形容。但,但是,张帆被,被毁容了。”
“毁容。”听到这个词,张天的心里忽然颤抖了一下。这听起来简直就是笑话啊。不过他知道这会儿自己必须得保持着镇定。
张天慌忙问道,“姗姗,你知道那是什么液体吗?”
党姗姗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瓶子说,“这是我从现场找回来的。”
其实这只是一个空瓶子。张天接过小瓶子,凑到鼻子边轻轻嗅了一下,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险些熏的让他头晕。
褚婉儿说,“张天,这会不会是硫酸。”
张天摇摇头说,“不,这不是硫酸。”
薛明丽说,“我们先别管这个了。先看看张总的伤势到底如何了。”
党姗姗望了一眼急救室说,“从进去到现在了还没有一点音讯呢。我真的好的担心啊。究竟是什么人,要对张帆下这种毒手呢。”
张天说,“姗姗,你当时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了没有。”
党姗姗摇摇头,“没有。他当时带着一顶棒球帽,帽檐拉的很低,而且带着一个白口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张天叹口气,说,“什么也别说了,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几个人一直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在这个期间里,张天只觉得时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他心里汹涌澎湃,想着各种可能。张帆被毁容了,这在他听来仍然犹如做梦一样不敢令人相信。这意味什么呢。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美丽就是自己的全部,张帆若真的被毁容了。那么她以后如何生活呢。张天简直不敢去想象。
急救室的灯灭了,张帆被推了出来。她似乎陷入了昏迷中。在看到她的时候,几个人都为之一振。张帆的脸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那样子真如同一个木乃伊一样,看的人是触目惊心。三个女人当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