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也是在战场上,对吗?”她问。
“对。”
酒德麻衣等待杨闻念跨坐到摩托车的后座上,看着后视镜里他略有消沉的脸问,“你在来到卡塞尔学院前都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复杂的人生观念?我们调查过你,但18岁前一片空白。”
“以后有机会再聊吧。现在我有点累。”
“心累了?”酒德麻衣启动了摩托车引擎,并没有继续追问,“真是难得看到你这么一个永远走在路上仿佛永不停歇的行动派露出这么一副疲惫的神情来。”
“葬礼还是要停下来一会的。但送完花了还要继续走。”
“你想过你的葬礼要怎么办吗?”酒德麻衣一转车头,摩托车冲出土路在沙漠里转了个180度的弯掉头冲向了正午烈日下金光熠熠的拉斯维加斯。
她讨厌战友或者朋友死掉,但她某一瞬间从杨闻念的话里似乎悟出了另一种道理。死亡也许并不可怕,无论对于龙还是对于人来说,永远都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还有你喜欢什么花?我问过薯片,她说她的葬礼上让我务必送一支牡丹。”
风声和漫天卷起的黄沙让她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还是能听出言语间掩饰不住的兴奋,她是个疯狂的摩托手,速度一瞬间飚到极限,配合那高高的马尾和穿着露脐背心曲线毕露的细腰能让任何人以任何理由也一同兴奋起来。
但鼻尖蹭着马尾上的红绳、手搂着纤细腰肢的杨闻念面无波动,连声音都与刚刚一般无二地淡然,“我的葬礼……当然是战场了。”
“至于花,都行,如果可以的话,蒲公英吧。”
“好,我记住了。”酒德麻衣张开双手,任由摩托车带着自己沿笔直的道路穿梭在黄沙中的土路上,“话说你看过《恶灵骑士》没?也叫《灵魂战车》。”
“听说过,但是没看过。怎么了?”
“上午你开着那架飞机从外面一头撞进大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像那里面的造型。虽然凯奇演的主角骑的是摩托,你开的是飞机,但身边都燃烧着火,那时候我感觉你帅爆了啊!”
“就是《恶灵骑士》这部电影让我喜欢上摩托车的!可惜我的言灵不是青铜与火之王一系的能量爆发型言灵,我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