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楚子航眨着眼，“我相信真的到了那一步，杨闻念最终也会做出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但难免会心痛吧？”
“长痛……不如不痛。”
“可……”路明非还想挣扎，“可苏晓樯只是普通人啊，她和杨闻念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难道普通人和混血种就不可以有未来吗？”楚子航抿着嘴，似是在反驳路明非，也似是在反驳其他什么东西。
“难道普通人和混血种就不配拥有幸福吗？”
路明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楚子航很明显知道些什么，但又不和他说，路明非也不敢问，只好继续换话题。
“话说这次是什么任务啊？居然有我的份？”他挠了挠头，“你和杨闻念都说我是执行队长，但我知道那是你们想给我争面子，我猜师兄你才是队长……”
“不，队长就是你。”楚子航打断了他，把一台ipad塞到了路明非手里，“诺玛应该给你发邮件了，但是你电脑不在身边，手机估计也没开邮箱，没有收到。”
“看看吧，ss级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