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又如何?”
苏清河轻咳一声,
“就是觉得无聊罢了。”
若梦哭笑不得,但也帮着苏清河换了衣裳,细心的整理着兔儿毛的滚边,道:
“小姐出去是无妨的,但这两日顾二公子时不时还是会在咱们府邸旁边转悠。
您到时候别随意走动,若是真有什么,奴婢还能替您挡一挡。”
冷不丁提到了顾澄意,苏清河蹙起眉头,
“定国公府没人管管他?”
若梦无奈,
“您又不是不知道,顾世子能管一时半会儿的,但到底二公子是有娘亲在身边的。
上次国公夫人来了咱们府上哭的那样伤心,绝口不提二公子伤您的事儿。
就这,您能指望她管得住二公子?
只怕还记着上次的事情,想让二公子报复回来呢。”
苏清河冷笑一声,
“那就让他动手好了。”
二人也在这个时候收拾差不多了,一齐出了门。
而此刻,顾明翰满头大汗,那半张俊美的脸拧做一团,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一边的鹿鸣穿的厚厚的,将自己裹的只剩下一双眼睛,呼吸中白烟飘起,说话也颇为艰难,
“世子,您还要三日才能离开,哪儿有时间查苏二小姐交代的事情。
这事儿,您一开始就不该应下来。”
“冷就出去。”
顾明翰显然是不乐意听他说话,鹿鸣嘟囔着,哪儿能真把他留在这儿。
鹿鸣将自己裹的更紧了些,道:
“不过世子,二公子那边儿,您是真打算将他给送出去?”
“他年纪不小了,既然想接替位置,总该好好历练。”
身上的痛让顾明翰身子有些痉挛,他忍耐了好一会儿,将痛意压下去半晌,这才舒了口气,道:
“他如今可在府上?”
鹿鸣脑子有点儿被冻僵了,
“应当……是在的吧?”
顾明翰心里升起一股恼意,
“什么叫应当?!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给苏明鸢报仇,若是没看住出去了,清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