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
如今为了活命，甚至都开始乱认孩子，也不怕苏明鸢伤心？”
蒋玉池的情绪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说什么，可血越吐越多，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苏清河居高临下道：
“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怎么着也算得上是平等的。
可惜夫人不懂，为了一个冒牌货要与我作对。”
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掩唇一笑，
“苏明鸢跟你关系好，夫人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苏明鸢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苏明鸢了呢？
倒是侯爷，一眼就看出来苏明鸢不是真正的苏明鸢了。”
蒋玉池抽搐着，挣扎着抓住了苏清河的裙角，声音哀切，虚弱又急切，
“……什么意思……我的明鸢、我的明鸢怎么了……”
“你可知道借尸还魂？”
苏清河蹲下身子目不转睛，
“苏明鸢自从落水以后就死了。
你若是为了真正的苏明鸢而对我动手，我真的会敬佩一声。
可你也太可怜了，竟然因为一个冒牌货丢了一切。”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回去，我要问问明鸢……”
蒋玉池还在挣扎，眼中的绝望落在苏清河的眼中一寸寸变得灰败起来。
那一刀正中命门，她是绝对活不下来的。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蒋玉池抓住了苏清河的手腕，憋出一句话，
“……为什么……”
“夫人，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苏清河声音轻轻，反手又是一刀刺在她的胸口，瞬间蒋玉池就失去了所有的生机，抓住苏清河衣摆的手也就这样松了，彻底的没了动静。
苏清河看着眼前依旧瞪着一双眼睛的蒋玉池摇摇头，招呼鹿鸣他们过来将人给抗上马车。
蒋玉池的确想着算计自己，两个人有来有往倒是也算不了什么。
方才帮蒋玉池两刀，也算是帮了她，至少让她没有承受太多痛苦不是？
顾明翰看着眼前蒋玉池的尸体倒吸了口凉气，
“清河，你杀她？”
“又不是弑母，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