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你们收到的那封求救信,是堂中的姐妹舍命送出去的。”
提及牺牲的姐妹,芍药红了眼眶,但不想让谢晗二人也伤怀,她很快收拾好情绪,继续道:“后来我们发现,不仅信鸽出不去,就连外面的信鸽也无法进来。所以想在徐水县内用信鸽传信,是行不通的。”
谢晗了然,看向半夏:“半夏,你去寻一下世子她们吧,万事小心。”
半夏拍拍胸脯保证:“得令!”
目送半夏远去,谢晗问芍药:“眼下灵璧堂还剩多少人?”
芍药抿唇:“不到二十人……”
谢晗默然,看来徐水县疫病不仅让徐水县百姓死伤惨重,就连徐水县分堂也是一片哀鸿。
在县衙前等了片刻,半夏领着祁云琅几人回来了。
芍药见到祁云琅忙敛衽行礼:“芍药见过世子。”
祁云琅虚抬芍药手臂,免去礼仪:“不必多礼。芍药姑娘,眼下徐水县是个什么情况?”
芍药侧身让开路,请众人移步:“还请各位进来细说吧。”
“起初大家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疫病。事发当晚,我便组织灵璧堂的人手抵抗疫病,一开始病患的症状如寻常疫病一般,发热高烧、恶心呕吐,我们也按照医书上所记载的药方,结合徐水县所有的药材灵活配制,初见成效,堂中姐妹大喜,以为控制住了病情。却不成想,最先治好的那一批患者三日后于家中突然暴毙,死状可怖,死者浑身干瘪,好似血液被吸干,形似枯骨。
堂中的医者最先发现不对,事情以一种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我们立即给渝州传信,却发现信鸽失去作用。与此同时,徐水县县令下令关闭城门,不让任何人出去。县令此举本是为了遏止疫病传播,他已向姚州城求救,姚州城不日就会派增援前来,我们便也等了几日。但是半月过去,徐水县迟迟不见姚州城增援。县令发觉不对时,苗均已带兵围了徐水县,不准任何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