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节目组给每人都发了一张纸和笔,说要让自己在信纸上写下最想对对方说的话。
温念已经知道这个东西可能是公开的,因此有一些话她得掂量着来。既要写的不暴露秘密,又要写得的看上去没有那么官方。
最后温念斟酌着就挑了几件小事,夸奖薛闻。既体现了薛闻的细心体贴,又表现了她自己把薛闻的这种小事记在心上的细致。
薛闻那边思考了很久,也只是写了一些他们两人在生活中的趣事。
说白了,两人都没有写出最想对对方说的话。
一直到回房间,摄像头关闭了之后,薛闻才对她开口:“其,其实……我今天想说的话并没有写在那张信纸上。”
温念毫不意外:“我也是。”
“那现在摄像头关闭了,你可以对我说一下你的真心话吗?”沉默片刻后,薛闻轻声问她。
“薛闻,其实现在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温念也道。
“重要的”,薛闻道,“重要的,温念,我想知道。”
这是一个很好的夜晚,有着很好的氛围,安静却不尴尬,很适合讲一些知心话。
如果温念今天下午没有发现那个被薛闻遗弃在桌子上的木雕,没有想明白薛闻其实是演技精湛的影帝的话,她或许真的会趁着夜晚睡意朦胧,趁着氛围安静正好,将自己的真心话讲出来给他听。
质问他跟任姚到底是什么关系,质问他为什么不同自己解释,质问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冷漠,质问他究竟……还爱不爱自己?
但从薛闻回来到现在,他都没有再提过木雕的事情,甚至没有发现那个雕刻品已经被自己收起来了。
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这完全可以说明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个木制雕刻品,所有的欢喜和喜欢都是看在摄像头的份儿上表演出来的罢了。
一想到这里,温念就没有想和他探讨下去的勇气。
她只得冷声道:“离婚快乐。”
“嗯?什么?”薛闻顿住了。
“离婚快乐”,温念又重复了一遍,“你不是想知道吗,这就是我想跟你说的。”
“……离婚快乐?”薛闻可置信的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