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武三平或者队员们找他。
可当他开门后,却发现门外是一个红脸小老头。
“老师?”杨慎行语气诧异,邹老不是没来比赛现场吗?
“怎么,很意外?”邹老笑笑,走进屋内,“我再不来,学生都要长歪了。”
杨慎行不明所以,等待邹老解释。
“还记得比赛开始前,我和你说的话吗?”邹老悠哉悠哉地坐下。
“对我在比赛中的要求?”杨慎行反问道。
待到邹老点头,杨慎行这才说:“老师,昨天才第一场比赛,对手又没什么竞争力,我怎么说也算京武的队长,没必要一开始就上去。”
杨慎行以为,是邹老以为自己没听他的话,想让队友出力,自己好躲在后面。
“呵呵,那倒不是,老头子我还没那么苛刻。”
邹老说罢,话锋一转,道:“你是的孤儿,十多岁开始,就靠自己,进山打猎、采药维持生计。”
杨慎行毫不意外,老师既然收他为学生,肯定会了解自己的学生是个什么人。
“很不错,小小年纪就懂得靠自己,而且有心计,有胆识。”
“老师,您倒地想说什么?”杨慎行摸不着头脑。
“我呢,一介废人,临老了,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天资聪颖,不缺灵性。所以我对你的期望很高。”
邹老再次转移话题,说道:“你螚修炼出刀意,说说你对这一武器的看法。”
“刀乃战场杀器,不论姿势,不论方式,一切以击杀敌人为主。”杨慎行如实回答,讲出自己一直贯彻的理念。
“不错,你说的完全正确,但不全面。”邹老手中寒光一闪,本命刀斩玄出现。
他示意杨慎行伸出手,示意对方接过斩玄月,说道:“你仔细看看,这把刀,能从中感觉出什么?”
闻言,杨慎行听话的观察起来。邹老不是那种无聊的人,这么做,一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