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刀,只……”
说到这里,他脸红的不行,难以启齿。
“别磨叽,要说快说,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邹老是真的要抓狂,今天他好不容易决定收徒,强行忍着脾气。
但谁知道他这两个学生,一个话太多,另一个不敢说话。脾气本来就急的他再也忍受不了。
黑着脸,他呵斥道:“话这种东西,我最烦说一半留一半,你要么继续说,要么回去!”
“我、我……”柴峻最终还是选择说,他的家庭贫困,失去导师的帮助他将在京武寸步难行。
“我家是村里杀猪的,我唯一能算用刀就是跟我爸杀猪……”
柴峻越说声音越小,他悄悄转动视线,观察两人的反应。
邹老只是微微点头,表情淡然。
而杨慎行也没有如他预想的那般,对他的家庭露出嘲讽的表情。
甚至,他还拍了拍柴峻的肩膀,说:“我以前进山打猎,都要在解剖猎物上浪费很多时间。你有这手艺,以后咱俩可以结伴,你就负责收拾猎物,我给你分钱。”
说罢,他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邹老也面露微笑。
两人的反应给了柴峻勇气,他说话流畅起来:“从小跟着我爸杀猪,这是唯一我接触到能算是武器的东西。
我们家没钱,我爸他却咬着牙,砸锅卖铁地让我上学,我考试京武那天他可高兴了……”
说到家庭,柴峻还有一些自卑,他因为买不起丹药,纵然天赋不错,现在也只有七次淬体。
他是特教班修为最低的人,说实话,他不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导师,之前纯粹是他自卑,觉得比不上他人,都不敢去导师们面前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