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
李玉山,李晚虞。
李杳指尖有些发麻,难怪李醒清看她的时候会是那样的眼神,似怜惜,又似纠结。
所以李玉山在凡间都是骗她的。
说什么不能阻止丫鬟欺负她,说什么他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李家二公子——依他的年岁,就算当李家人的祖宗都够格了。
李杳想起李玉山穿着青衣站在院子里种花的样子,以前想起这个画面,她想的是去给李玉山上香,现在李杳恨不得把他的坟刨出来。
哪怕是许亚也从未这般从头到尾的骗过她。
水牢里。
溪亭陟道,“我找了一年,至今为止,未能寻到根除的法子。”
奉锦不是蠢人,“没有根除的法子,意思是有延缓的法子?”
“布一个隔绝灵力的阵法,若是阵法足够强,隔绝了傀儡术与施术人之间的联系,自然能保证此人不受那人控制。”
“我家老头修为渡劫期,那个人能够给老头种术,想来修为也不会低到哪里去,上哪儿找一个能布这样的阵的捉妖师?”
奉锦抬眼看向溪亭陟,“听你的意思,你布过这样的阵法,还成功隔绝了那人的灵力?”
溪亭陟抬眼看向他,“会种傀儡术的人并非只有一人。”
给曲艮种术的人不是许亚,但是帝无澜身上的傀儡术却应当是许亚。
奉锦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会施这傀儡术的人修为有高有低,溪亭陟布下的阵法不一定对老头管用。
奉锦站起身,“听说还有大半个月你就要行刑了。”
“这两日我找个法子,虽然不能救你,但是延迟你的行刑日子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别到时我阵法还没有布下,你人先死了。”
他要是死了,他找谁问傀儡术和何罗玄珠去?
最后半句话奉锦没有说出口。
奉锦走后,隔壁的瞿横和山犼齐齐盯着溪亭陟。
瞿横道:“救你的人挺多。”
山犼:“能不能顺带也救一救我们?”
溪亭陟没说能不能救,他转眼看向瞿横道:
“你可是喜欢步玉真人?”
瞿横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