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去玩,带你去没法好好照顾你,在山上不也很好么,还有青尧和双屿陪着你。”
许亚还是不看她,只露了小半张脸对着许凌青。
“别生气了,我这次下山给你带了好东西,你要是不要?”
许凌青道。
许亚闻言,慢慢扭过头看她。
“什么东西?”
“肯看我了?”许凌青调笑道。
在李杳看来,许凌青的确很会逗人,话说得漂亮,哄人也手到擒来,难怪许亚和帝无澜都忘不了她。
“铛铛铛!”许凌青带着许亚的面掏出了一个小册子,“用千年红漆木做成的纸册,水不能融,火也不能烧,最适合你拿来记东西。”
许凌青揉着许亚的头发,“阿姐记着你喜欢记手札,特地从法雨寺寻来的好册子,专门给你讨来的。”
李杳那本熟悉的册子,原来手札册是许凌青送给许亚的。
许亚看着手札册子,黑沉的眼珠子闪动片刻,半晌后她接过许凌青手里的册子,平静道:
“你只会骗人。”
虽说还是带着一丝抱怨和落寞,但是也算是原谅了许凌青这一回。
许凌青顿时又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
“人小脾气大,才十二岁,少装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山风扬起几个人的裙子,过了好一会儿,许凌青才对着许亚道:
“许亚,你是不是没有看过别人成亲是什么样儿。”
身后的溪亭陟听见这话,脚步一顿。
他抬眼看着许凌青和许亚,意识到他猜错了。
穿着青衣的人不是许亚,那个阴郁的小姑娘才是。
她才是李杳的阿娘。
他转头看向李杳,只见同样穿着青衣的李杳一直盯着穿着藏蓝色上下裙装的小姑娘。
看见自己阿娘小时候的模样,李杳在想什么。
李杳在想,许亚刻薄的很幸福。
小时候拿许凌青撒气,许凌青死了拿李玉山撒气,甩了李玉山之后又拿她和许月祝撒气。
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像李杳和许月祝一样憋屈过。
许亚扭过头看向许凌青,许凌青呲着两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