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门,就看到满院的黑衣守卫,顿时双腿有些发软。
“赵三河!”顿弱缓步上前:“奉陛下口谕,把赵府所有人押入大牢。”
“不可能!”赵三河面如焦急,他远远不相信嬴政会派人捉拿自己:“我要见陛下。”赵三河挣扎着喊道。
顿弱面如冷色:“陛下早有预料,现在就在宫中等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与此同时,后院传来一阵杂乱声,赵三河的几位亲信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要是被陛下知道,恐怕再无活路,想从后门逃跑,从而被那些从后门冲进来的守卫一并拿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咸阳宫走去,除赵三河之外,所有人都被押入大牢。
城中百姓见状,纷纷露出一丝好奇,经历过赵泽当街抢人的商贩得知此消息后,便想到那天的方毅。
“之前来买绳子的一男一女,看起来不太简单啊。”
“是啊,那赵老爷的儿子,刚被这人擒回府中,这还没过两天这赵家就被抄了。”
“嘘,别说话别说话,万一这赵家没事,我们岂不是完了。”
城中议论纷纷时,赵三河也已经押入宫中。
嬴政看着跪在底下的赵三河,冷声道:“你可知罪?”
赵三河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却仍倔强的抬起头:“陛下,臣冤枉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嬴政冷笑一声:“勾结他国,威胁朝廷命官,赵三河,这些难道你就忘了吗?”
赵三河重重的磕了个头:“陛下,这这是栽赃,定是那苏宇对小人的栽赃。”
“苏宇?朕可从来没提起苏宇?”嬴政眯起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赵三河。
“陛下,小人的儿子还在苏宇府中扣押着,那些所谓的勾结他国,威胁朝廷命官,肯定就是苏宇等人对小人的污蔑。”
“小人为大秦经营竹简十余年,从未有过二心。”
嬴政眼中寒光一闪,沉声道:“来人,宣苏宇、王绾立刻进宫。”
“另外,让苏宇带上赵泽。”
侍卫领命而去,嬴政坐在高位,默不作声,而此时的赵三河心里却有些打怵。
“赵泽那小子不会都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