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听后,笑了笑:“难怪这赵家如此嚣张,原来是掐着朝廷文书的命脉。”
说到这里,苏宇忽然冷笑一声:“不过,他们很快就是知道,竹简的时代就要过去了。”
“去把他带到偏厅。”
侍卫领命后匆匆离去,苏宇接着与府内仆役一同吃饭,福伯不禁有些愣住:“公子,你不去见见这赵老爷吗?”
苏宇摇了摇头:“这赵家既然敢在咸阳为非作歹,想必手下有不少脏事,若就此放过他们,恐怕大秦治下百姓会继续受他们骚扰。”
“另外,我也需要来用这赵老爷的竹简,成就我造纸术的台阶。”
“走吧,我们先去见见这赵老爷的儿子。”
而偏厅内,赵三河屋中来回走动,茶水都换了三遍,却迟迟未能见到苏宇,一时之间,不禁有些气恼。
“你们家公子呢?”
站在门口的侍卫面无表情:“赵老爷请息怒,我家公子公务繁忙”
\"据老夫所知,苏宇作为大秦的安国大夫,很少上朝,在府中能有什么公务?\"
“小的不知。”
看着仆役一副敷衍的模样,赵三河不禁气急败坏,自大秦建国以来,还从未有人如此对过自己。
正欲发火,福伯端着点心过来:“赵老爷息怒,我家公子确实是在处理公务。”
听到福伯的话,赵三河忽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只得隐忍下来。
而苏宇这边,听着仆役传来的消息,笑了笑:“没想到这赵老爷,还挺能忍,不愧是在咸阳混到现在还没事的老家伙。”
“方毅,阿青,走吧,随我见一下这位赵老爷。”
苏宇带着二人缓步走进偏厅,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赵老爷久等了,实在抱歉。”
赵三河见苏宇终于现身,强压怒火,挤出一丝笑容。
“苏大人公务繁忙,老夫理解。”说着,赵三河的目光扫过苏宇身后的方毅和阿青,在看到阿青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
苏宇在主位上坐下,示意赵三河也坐:“不知赵老爷今日登门,所为何事?”
赵三河脸色一僵,随即赔笑道:“苏大人说笑了,犬子无意冒犯,老夫特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