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道:“朝堂之上,一言一行都关乎家族存亡。”
打了许久之后,王贲闷哼一声,终于坚持不住,趴倒在地。
“老爷,老爷手下留情吧,少爷已经知错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管家看王贲快坚持不住了,想上前劝解王翦。
“你不要管,为父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他。”王翦手中的戒尺高高扬起,却在半空中突然停住。
看着趴在地上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管家,你去找来医师吧,还有你们几个,去打点热水。”
等管家和下人退去之后,王翦看四下无人,俯身将王贲扶起:沉声说道:“你可明白为父为何如此动怒?”
王贲强忍疼痛,咬牙道:“儿子不该在朝堂上贸然”
话音未落,却见王翦摇了摇头。
“难道不是?”
王翦却忽然说道:“你可知,为父伐楚时,为何不要功名利禄,只要一些金银田地?”
“当然知道,父亲是不想引陛下猜疑。”
王翦缓缓点头:“不错,为父征战一生,深知功高震主的道理,当年的武安君白起,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你明白今日在朝堂之上,犯了什么忌讳?”
王贲这才了然,原来自己差点害了王家。
“儿子明白了,多谢父亲教导。”
“以后,你可以多和苏宇那小子走动一下。”
说完,管家已经寻来医师,下人们也端来热水,王翦见状:“给他好好治伤,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院门一步。”
下人们架着王贲退下,王翦独自坐在厅中,烛光照料着他的脸庞:“希望这顿毒打,能让陛下明白我王家的忠心。”
另一边,王贲趴到榻上,医师一边替王贲治伤,一边说道:“老爷下手这也太狠了,少爷没几天恐怕是下不了床。”
王贲一声不吭,脑海中一直在思索着此事。
王贲被王翦暴打的消息不胫而走,宫中,嬴政正在琢磨郡县制详细一事,得知消息后,嘴角微微上扬:“王翦这个老狐狸,倒是会做戏。”
身旁服侍嬴政的宦官,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要不要派太医前去看看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