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你凭什么说别人可笑?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可笑!”

    唐寡  妇的眼睛闪闪地像是烧着什么东西,怒容满面。

    叶小鱼冷嗤了一声,“你说,你经历过什么?我倒要看看你经历过多么了不起的苦难?”

    唐寡  妇怒瞪着她,太阳穴的青筋突突跳着,“好,你要听,我就给你讲!讲完就知道你才是那个最可笑的。”

    她“砰”地坐下,朝着小二大喊了一声,“小二,上壶你们这最贵的茶,再来几碟你们这最贵的糕点!”

    小二很快就沏好了茶,端上了糕点。

    唐寡  妇先捏了一块糕点吃,又不急不徐喝了一盏茶。

    “不好意思,太多年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不,太多年没有喝过茶了,糕点更是不知道什么味了。”

    叶小鱼看着她,唇角一直含着淡淡的笑。

    唐寡  妇优雅地掏出帕子擦了擦嘴,望向远处的穗儿,视线却好似透过她看向了久远的过往。

    “那是八年前吧,我在飘香院做清官,那时的我也算是风光无量,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可我偏偏瞎眼地看上了他,我把半数身家给他做了盘缠,半数身家为自己赎了身,谁曾想,他这一去就杳无音讯。

    我大着肚子,不敢回娘家,就一个人在桃花村买了小破房住了下来,生孩子那夜,外面大雪纷飞,屋子里冷地跟冰窖似的,我就那样生的孩子,连孩子脐带都是我自己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