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冷清清的，没什么人，乔大志也不在家。
倒是秦爷爷屋子里，站着三位部队医院的医生。
院长带着她进了秦爷爷的房间，一进去，空气中，就闻道一股浓郁的中药味道。
老爷子躺在床上，双目微微闭合着，神情很是疲惫。
光是看面相，就知道他时日不多了。
院长跟其余三人沟通了一会，得出的结论还是不好。
院长叹了口气，握着秦爷爷的手拍了拍，“老首长啊，你受苦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尽最大的努力救你。”
他这才看向乔诗语，“乔同志，麻烦你了。”
乔诗语点了点头，走过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替老首长把脉。
脉象很乱，这是她号过最长也是最复杂的一次脉象。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时，一直紧闭双眼的老首长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虽然气息虚弱，可常年在战场上拼杀过的人，气场是绝对不弱的。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震慑人心。
“你是谁？”
老首长看着乔诗语，收敛了几分戾气，瞳孔突然震颤起来。
这张脸，跟玉娇很像，可她不是玉娇。
那她是谁？
为什么，他会觉得很亲切。
乔诗语收回手，不等她回答，院长解释道：“老首长，这是我带过来替你看病的人，她叫乔诗语，是一位非常年轻的天才医生。”
“有她在，或许，你的病，还有得治。”
老首长一直盯着乔诗语，他喃喃道：“乔诗语，你姓乔？那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乔诗语皱眉，“老首长，我妈妈叫牛三妮。”
老首长的眼神突然落寞了。
“牛三妮？很顽强的名字，她在哪里，能带来让我看看吗？”
“我妈妈在乡下，老首长你为什么想要见我妈妈？”
老首长突然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这样冒昧了。
“没事，我不见了，今天辛苦你们了，都回去吧！”
他再次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乔诗语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