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也是。

    第三年如此往复。

    “现在你放心了?”他对崔太太说,“你儿子不会因此折寿。”

    “明年你不来了?”

    “不了。”谢之屿说,“我讨厌这个地方很久了。”

    如果有可能,这次走,一辈子不会再来。

    离开京城前的最后一天,他顺道去见了另一桩生意的对象。那个老板请他上二楼书房,用丰厚的报酬请求他:

    “谢先生,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保护一个人?”

    “谁?”

    那个老板尴尬地撇开眼:“是……我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