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爱他。

    温凝仰起脸去吻他的嘴角。浅尝辄止的试探,而后忽得深入。

    按在他颈中要害的手察觉到他重重吞咽。

    他用含糊不清的话问她:“开始爱身体了?”

    “嗯。”

    大脑又困又倦,灵魂却极度亢奋。

    她膝行靠近,腿一软顺势坐在他身上,将自己的腰给他握着。

    那种被灵魂牵引的迫不及待像小虫一样爬满了全身。她体会到了谢之屿剥她那条鲨鱼裤时的不耐烦了,她同样很烦,恨他动作不能再快点,恨他这件男士衬衣有七颗扣,还恨他过于复杂的腰带扣。

    “不想解了。”

    她开始摆烂,嘴巴一下一下碰他的唇。

    就像困极了的小鸡啄米。

    看来她的耐心就到这里。

    谢之屿松弛地靠在沙发上,如果不去看反应剧烈的身体,的确可以用“松弛”来形容。毕竟他的动作慢到近乎优雅。

    他按灭最亮堂的顶光,留下一盏复古落地灯。

    昏黄的光照在她皮肤肌理上,像上等的羊脂玉。

    谢之屿捞起她而后松手,重重一坐。

    她眼泪瞬间被激了满面。